荷塘冬之恋曲征文可怜的黄鼠狼散文

摘要：呜呼，天下之大！呜呼，宇宙茫茫！幸福而快乐着的人们，可怜的又岂止是黄鼠狼呢？

立冬刚过，天气陡变，彤云密布，朔风骤起，冷冷清清，萧萧索索，颇有些冬天的况味。闲来无事，随手翻阅一本旧杂志，我看到了一则关于“黄鼠狼”的材料。说黄鼠狼又名黄鼬，是一种哺乳类啮齿目鼠科动物，它生性活跃胆大、嗜血贪食，是捕鼠灭鼠的高手。

材料中还说，一只黄鼠狼，一年就能消灭三四百只鼠类。一只老鼠，如果按每年吃掉一公斤的粮食计算，一只黄鼠狼，一年就可以从鼠口里夺回七八百斤粮食。

读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惊诧了。黄鼠狼，多么熟悉的名字啊！小时候，我曾见过，尖嘴，圆头，细细的腰身，短短的四肢，拖着长长的尾巴，像画上的松鼠，但更像是一只山林中的狐狸。我知道“狐狸精”是害人的，这黄鼠狼也不干好事。特别是在大雪天，它偷吃鸡子，想起来就叫人痛恨。记得当时，在我的老家一带就流行着一句口头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过，爷爷通常说它那是假仁假义的。

一、黄鼠狼偷鸡

回想当初，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深冬，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地卷起漫天大雪来。犹记当时，我还是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睡，就住在我家大槐树下的那间小西屋里。

天寒地冻，雪天天亮得特别早，屋檐下有几只小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叫着，“扑扑楞楞”地飞上飞下。我醒来后睡不着，奶奶说外面天太冷，不让我起床，便陪着我在被窝里说话。爷爷当时单独睡在靠窗口的一张软床上，只听他“咳嗽”了两声，说是要扫雪，起身披着大袄出去了，不大一会儿，爷爷又转了回来，对奶奶说：“我看鸡窝前有很多爪子印，还有鸡毛，不像狗留下的，能是黄鼠狼吗？”

听到“黄鼠狼”三个字，奶奶很警觉，立马便坐起身，穿着衣服趿拉着鞋就出了门，我听到奶奶说：“不好！”接着，就听到开窝门、放鸡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奶奶气生生地回到屋里，说：“这个该死的黄鼠狼，真的是不干好事，那只栗色老母鸡，昨天还下蛋呢，竟然被它给拉走了！”爷爷说：“鸡窝门不是堵得好好的吗？”奶奶没有好气地冲爷爷道：“你没看鸡窝后面刨个窟窿嘛，离得那么近，一点动静就没听到？”

爷爷很少给奶奶犟嘴，他悻悻地走了出去。我看到奶奶独自地坐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我知道奶奶养鸡不容易，一只只小小的鸡雏，刚会眨巴眨巴眼，从赊小鸡的“担子”上领回来装在篮筐里，用蓝粗布手巾蒙着，到了喂食的时候，再从篮筐里拾到茓子围好的地面上，收了放，放了收，一把米，一碗水，一碗水，一把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一直到小鸡走进了青砖摆成的花墙里，奶奶还在为它们捉虫子。

这中间，鸡子也有生病或死掉的，可每折损一个，奶奶总是心疼得吃不下饭。终于盼到小鸡长大了，有时候真不巧，一半都长了红冠子，下蛋的没几个。奶奶并不气馁，等鸡子开了窝，别提奶奶那个高兴劲儿。每次收鸡蛋，她都是一溜小跑，当从堂屋窗台上那个固定的破篮筐里取出的时候，满脸的皱纹绽开了花，把手扬得高高的，老远晃了晃大声地对我说：“鸡蛋，又一个！回头奶奶给你煮着吃，小乖乖！”

煮着吃，确实有，但这一般是在家里有人过生日的时候。平常的日子，谁也舍不得吃鸡蛋，也想不起吃鸡蛋，因为吃鸡蛋在当时只是一种奢望，甚至是奢侈。在那段艰苦而又难忘的岁月里，乡村家家户户都很穷，鸡子是家中宝，鸡子是生活的希望，一家人还全仗它下蛋换盐吃、灌油点灯用呢，我仿佛又听到了奶奶的自责声：“都怪自己，这大雪天，早该防备些，如果挪到屋里来，哪会有这种事？可惜了，我那勤谨的栗色老母鸡呀！”

正在下蛋的时候，老母鸡一夜之间说没就没有了，似乎一下子，家里就失去了生活的希望，我知道奶奶该有多伤心，可我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为此我非常苦恼，只有把对奶奶的同情转化成了对黄鼠狼的恨。记得当时，我躺在被窝里就暗暗地下定了决心，如果有机会，我无论如何也要除掉那只可恶的黄鼠狼！

大约过了两天，爷爷一大早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说狗胜家捉得了一只黄鼠狼。我一听激动不已，心想真是上天有眼，“复仇”的机会来得正好。二话不说，我就操起一根木棍火急火燎地跑出门外。狗胜是我一个本家三爷的儿子，我理应喊“叔”的，可他是个孩子脾气，二十八九的人了，还没有正性，爱说爱笑的，经常逗我玩。“狗胜”这名字不好听，奶奶通常叫我喊他“胜叔”。

“胜叔”家和我家同住一个胡同，只是他家稍微靠后些。还没等到“胜叔”家，我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很多人，大家指指点点，有说有笑的。我急忙冲了过去挤入人群，在离鸡窝不远处的粪池边，只见一条土黄色的毛绒绒的家伙斜躺在雪地里，像只大野兔，但比野兔要长，特别是那条尾巴毛色发亮，足有腰身的一半。它把嘴插在雪地里，眼睛塌蒙着，似乎还有些泪痕。修长的身子蜷曲着，四条短腿有些僵直。

我用棍子捣捣它，它一动也不动，原来是死了。像一位英雄缺少了对手，我猛地有一种说不出的遗憾。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问：“狗胜，它偷到鸡子了吗？”胜叔答：“没有。”那人又问：“你是怎么逮住它的？”胜叔说：“前两天我发现鸡窝周围有爪子印，像这种败类留下的，我就下了夹子，没想到这家伙真的中了埋伏。我怕它跑掉了，就一棍将它扪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有几分得意。

在前村教书的德爷爷说：“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吃斋念佛的二老太在一旁接道：“不，他德爷爷，是折了自己的一条命。”我想，这是活该！后来，记不清是谁从我手里抢过棍子，将死去的黄鼠狼挑起，绕着粪池转。黄鼠狼头朝下，嘴里似乎有红红的血斑，爪子看着也不是太锋利了，尾巴耷拉着。我和小朋友们绕着着粪池转了好多圈，直到玩够了，才把它猛地扔在了雪堆上。

再后来，三爷嫌它有狐臭气，便剥剥埋掉了。那张黄鼠狼皮，却被三爷用竹钉工工整整地钉在了西山墙上。那情景，我玩的时候多次见过，黄鼠狼的四肢和头向外伸开着，粗大的尾巴下垂着，但毛色依然是亮晶晶的。直到第二年的春天，早已风干了，还在挂着。现在想起来，那样子有些像是古代的“五马分尸”，又有些像从前打仗将捉得的敌将枭首悬于城门之上暴尸示众。

二、黄鼠狼给鸡拜年

又是一年的冬天，寒风凌冽，灰蒙蒙的天空阴沉着脸，好像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雪，路边和院子里落光了叶子的泡桐，枝条 裸地直指天空。几只鸟雀缩着脑袋，藏在柴草的垛头，叫也不叫，动也懒得动。天已经很晚了，爷爷还没有回来，奶奶让我吃过饭早点睡，她坐在蒲团上开始纺棉花。我知道奶奶是在等爷爷，纺车和锭子“哼哼”和“嗡嗡”的鸣声，像催眠曲一样，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我迷迷糊糊地醒来，爷爷也正好回来，我听到奶奶问：“今天怎么这么晚？”爷爷叹口气，答道：“黄鼠狼给鸡拜年。”黄鼠狼吃鸡，怎么还给鸡拜年，我真的有些糊涂了。我不由地来了兴致，便躺在被窝里支棱着耳朵偷听，奶奶说：“又开谁的批斗会？”爷爷少气无力地回道：“金贵。”奶奶似乎有些不解，“金贵，他咋了？”“咋了？还不是给队长的侄媳妇挑水、劈柴了。”“那又咋了？”“没安好心呗！”

“她一个寡妇人家，拉着一窝孩子，容易吗？”这一回奶奶明显有些生气了，声音高了许多，爷爷说：“你小声点，激动啥？别惊醒了孩子。”奶奶似乎也感觉到了，声音马上又低了下来，爷爷接着说：“自从两年前毛孩（队长的侄儿）在河工上出了事，这阿花（毛孩媳妇）忙里忙外的，确实受了不少苦。再说金贵也够可怜的？”爷爷说着点了一只“喇叭筒”，这“喇叭筒”是奶奶为爷爷裹好的，就放在灯台旁边的针线簸箩里。

听爷爷说到“金贵可怜”，奶奶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得也是，看来这天下苦命人也真多啊！不过，都怨金贵他爹不争气。你说兵荒马乱的，打死、饿死的多了，当什么土匪？自己被镇压了不说，漂亮的媳妇生生被糟蹋了，含羞死去，撇下金贵，三十好几了，还孤单一人。”爷爷接着补充了一句：“那地主羔子的帽子也压死人呀！”

我知道爷爷教过私塾，满肚子的学问，我曾问过爷爷：“什么是地主羔子？”爷爷说“‘地主’就是土地的主人，‘羔子’就是儿子。”我有些不解，再问：“‘土地’有什么不好？‘主人’又有什么不好？他的儿子为什么称‘羔子’？”爷爷接着说道：“‘土地’生万物，没有什么不好。‘主人’，土地的所有者，也没有什么不好，这要看他的土地是怎么得来的？这里面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也给你说不清。”我又追问道：“那‘羔子’呢？”

爷爷看我很有兴趣，便慢慢地给我讲了起来，“万物皆有名，名字也就是一个代号。譬如小鸡叫‘鸡雏’，小狗叫‘狗崽’，小猪叫‘猪仔’，小牛叫‘牛犊’，小马小驴小骡分别就叫做‘马驹’‘驴驹’‘和骡驹’。虎狼等凶恶的动物，它们的儿子就叫‘狼羔子’或‘老虎羔子’。”不知从哪里来的灵感，我猛地一下想起了‘羊羔子’，便对爷爷说：“您说得不对，温顺的羊为何叫‘羔羊’呢？”爷爷一时语塞，笑着对我说：“看来啥都有例外，爷爷老了，不中用了。”

有一次，爷爷教我写大字，我看爷爷高兴，便趁机问起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我问爷爷：“黄鼠狼为啥要给鸡拜年？”爷爷说：“那不很简单，不是在寻找机会吃它吗？”我又问：“那找机会为何要说拜年呢？”爷爷笑了，摸摸我的头说：“小孙子好动脑筋啊，那我今天就给你讲讲。”爷爷放下手中的笔，裹了一支烟点上，我拉了拉板凳，让爷爷坐下，爷爷吸了一口，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便开讲了。

爷爷说：“这拜年，过去可是过年的一项极为重要的仪程。拜年从年前就开始了，除夕就要到老坟里将先人们请回去。”我打岔道：“那咋请啊？”爷爷接着说：“请也就是报告，烧份纸，给他们说要过年了。当大年五更要拜的时候，对着祠堂里的灵牌就是了。拜了先人，还要拜老人。同宗同族晚辈中年龄较大的领着一班后生，挨家挨户，按照辈分的高低、岁数的大小一本正经地罗拜。”

我故意挑问道：“那怎么个‘一本正经’法？”爷爷说：“拜的时候一定要严肃，该跪跪，该磕头磕头，该作揖作揖，丝毫也不能马虎。那阵式就像当年天子临朝，大臣们行跪拜礼一样。”我说：“还得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吗？”爷爷笑了笑说：“给老人拜年，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他们祝寿，福禄寿是过去最讲究的。特别是这‘寿’字，过去天冷又穷，很多老年人难以熬过冬天，就常常把年比作人生的关口。过一年长一岁，过一年也就是过一‘关’。”

我急不可耐地对爷爷说：“爷爷，那该讲下‘黄鼠狼给鸡拜年’了吧！”爷爷把烟掐掉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接着说：“试想，黄鼠狼来意就是吃鸡的，是要鸡子命的，而拜年是祝寿的，两者正好相反。说得再冠冕堂皇，拉关系，套近乎，目的还不是只有一个。可见，对于黄鼠狼来讲，想吃鸡、却拜年，这不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吗？‘没安好心’是一语中的，‘假仁假义’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

看着爷爷兴奋的样子，我又追问：“那金贵和阿花呢？”没想到，我话一出口，爷爷脸一寒，立马收住了笑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那可不一样，金贵是人，不是黄鼠狼，他帮阿花，那是同情，即便是孤男寡女，有点其他想法也是正常的。况且阿花是个好女人，她更不是鸡子，她也应该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至于金贵家的成分，那是历史造成的，金贵名字‘金贵’，却也没有享过什么福啊！”

爷爷越说越感叹，我真的有些迷糊了。爷爷看我不解的样子，很快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不说了，说这些了干啥。”现在想想，我得感谢爷爷，是他让我了解了什么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原来同样是拜年，学问大着呢。不过，想起黄鼠狼，我常常想起金贵，想起爷爷，也想起奶奶。记得后来，过了不久，阿花出走了。有人见他背个小包袱，手里还拉着两个孩子。没过一个星期，金贵也不见了。有人说，阿花走了，金贵不放心，找她娘仨去了。

花开花落，月圆月亏，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这其间，人世沧桑，世事茫茫，爷爷奶奶都相继过世，我很少再见到或听到过黄鼠狼，也没有得到金贵和阿花的消息。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土地下放，金贵和阿花才突然回来，他们又添了一个儿子，名叫“柱子”。柱子长得很结实，村里有人说像阿花，还有人说更像金贵，可我觉得无论像谁，他哪里都不像“鸡子”，也更不像“黄鼠狼”。

……

回首往事，历历在目。黄鼠狼的名声不太好，落下个“偷鸡”和“没安好心”的罪名，其实这是人们“冤枉”了它。生物学家对全国十一个省市的五千只黄鼠狼进行解剖，从胃里剩的残骸鉴定，其中只有两只黄鼠狼吃了鸡。后来，他们又做了黄鼠狼的食性试验：连续四天，分别把活鸡带鱼、活鸡鸽子老鼠或蟾蜍、活鸡鸽子、活鸡，四次装入盛有黄鼠狼的笼子里，结果发现，只有把活鸡与黄鼠狼单独放在一起，在极端缺食或别无选择的情况下，黄鼠狼才不得已吃鸡。

我们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我想，可恨的黄鼠狼也有可怜之处，翻开工具书或上查询，“可怜”一词，一般都有三种解释：一是可爱，二是值得怜悯或同情，三是可惜。黄鼠狼为人们捕鼠除害，它那玲珑矫健的体态、珍贵光鲜的皮毛，应该说还真有些惹人怜爱。且不说那只偷鸡不成却被活活打死的黄鼠狼，就是被当做“黄鼠狼”的金贵，其遭遇也着实令人同情，更不要说黄鼠狼还一直背了个“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恶名。

“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我住进了城里，不养鸡，一年四季，集市或小卖部里的鸡蛋、鸡肉都成了“家常”，但人们似乎还感到不够味。黄鼠狼，那拖着尾巴的黄鼠狼，那金黄的狐狸似的黄鼠狼，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见到过了。冷风渐起，冬天很快又要到了，想想冰天雪地里，一只灵巧而美丽的黄鼠狼跑过，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啊！

早听说乡下都已搞起了集约化养鸡，一家一户零零散散的鸡窝已不多见了。有人说，乡村是城市的母体，只有城市的繁华，没有了乡村田野的宁静，那种将是一种遗憾。目前的自然环境，黄鼠狼的生存空间的确越来越小，恐怕它早该成为“稀有”动物了。

呜呼，天下之大！呜呼，宇宙茫茫！幸福而快乐着的人们，可怜的又岂止是黄鼠狼？

共 5498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一篇具有趣味性、知识性、文学性的精美散文。作者采用欲扬先抑的写法，回忆了自己儿时关于黄鼠狼的难忘记忆。冬天的夜，玉树琼枝，冰清玉洁，粉妆玉砌。奶奶养的下蛋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可恶的黄鼠狼给拉走了，只留下很多的爪子印，还有鸡毛。那时的鸡可是乡下人的宝贝，全指望它下蛋，换盐，灌油。于是，对于黄鼠狼的偷鸡摸狗的行为，从心底里产生了厌恶之情。两天后，邻居抓住一只黄鼠狼，本来想拿着棍出出气，没想到黄鼠狼早已被人打死，突然间“我”泄了气，就像英雄没有了对手。三爷把它的皮剥了下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作者由此想到了金贵和阿花艰难的爱情故事。阿花两年前死了丈夫，金贵看她孤儿寡母，就偷偷帮助她，被别人抓住，开了批斗会。为了躲避流言蜚语，金贵和阿花双双离开了村庄。后来土地下放时，他们又回来了。文章语言灵动，行文流畅，一气呵成，情节引人入胜，由物及人，借物喻人，升华了主题，画面立体，活灵活现，充满了童真童趣，耐读耐品，倾情推荐！【：阿巧】【江山部·精品推荐F16111 0001】

1楼文友： 22:22:42 感谢酋黄老师赐稿荷塘！荷塘因您更精彩！

回复1楼文友： 09:46:20 问好，祝福荷塘！

2楼文友： 22:25: 黄鼠狼又名黄鼬，是一种哺乳类啮齿目鼠科动物。是捕鼠灭鼠的高手。它仅凭自己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就能掘开鼠穴，将老鼠 一窝端 。原来黄鼠狼是保护庄稼的能手，人类的朋友。它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吃鸡。让我们对这种小动物不禁心生爱怜之情。

回复2楼文友： 09:49:45 写这篇文，纯属偶然，看到荷塘征文，也想献一篇。不知冬天要写点什么，翻阅旧杂志，有所触动，便提笔写下此文，草就，不成敬意！问好！

楼文友： 22:26:12 问候酋黄老师！祝愿老师在荷塘创作愉快！

回复 楼文友： 09:51:41 愿我们大家都快乐。年还得拜，不让黄鼠狼给鸡拜了！开句玩笑！

4楼文友： 06:19:00 一篇为黄鼠狼 翻案 的精妙文章，采用独特的手法，叙述自然妙趣，观点令人信服！！

回复4楼文友： 09:5 :52 感谢社长的精雕细刻，昨天赶完篇，便投了出去，语言有诸多松散的地方，辛苦麻烦了！问好！

5楼文友： 09:2 :11 久未登江山，也没时间过来拜访老师，很觉抱歉！又读老师的佳作再次给了我知识的升华。老师不仅自然知识渊博，且笔力扛鼎，每一文每一言都是那么精彩美妙，含蓄而宽广，给人力量，引人深思，充满了生活的正能量。欣赏学习，问好老师，顺祝创作愉快，冬安文祺！

回复5楼文友： 09: 2:09 晨爱老师，您说远了，过誉了。我欣赏您的才华，也欣赏您的性格，更欣赏您阳光般灿烂地生活！问好，祝愉快，创作丰收！

6楼文友： 11:08:21 祝贺老师美文获精！向老师问好。

回复6楼文友： 1 : 4:02 谢谢红叶，辛苦了，问好！

7楼文友： 11:56:24 祝贺老师佳作斩获精品，精彩继续哦！！

回复7楼文友： 1 : 5:18 谢谢社长，辛苦了，问好！大家一起努力！

8楼文友： 16: 5:54 祝贺酋黄老师美文获精品！精彩无限！

回复8楼文友： 17:16:10 问好老乡，辛苦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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