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杜鹃山及其创作链历史与德云社郭德纲太
文章来源:中山文学网 | 2020-02-02
2016年10月16日17日歌剧《杜鹃山》在北京天桥剧场首演。
拿到两张赠票,我去了。
专心致志地看,拍巴掌叫好,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到要写点什么。
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明亮,大概是快要到十五了吧。
从剧场走出来,听到人们啧啧的议论,夸谁谁谁唱得好,哪一段唱腔处理得好,看的出来,来看歌剧演出的,都是行家,至少是歌曲票友声乐爱好者。
天桥剧场旁边的德云社显得有些冷清。
也不知道德云社最近演出不,郭德纲演出会露面不?会唱太平歌词的郭德纲,对歌剧《杜鹃山》会有什么样的评论呢?假如他看了的话。
至于标题写《歌剧杜鹃山与德云社郭德纲的太平歌词》这是今天网络文章通常标题党的手法,您上当了,嘿嘿嘿。
北京的夜景很漂亮这谁都知道,天桥一带很久没来了,想不到这一带的夜景这么漂亮。
按照老北京人的说法,南城是没法和东城西城,但是就这夜景而言,我看不出差距来。
这个小钟楼过去好像没有,是新建的吗?
回望天桥剧场,沉浸在《杜鹃山》剧情之中。《杜鹃山》讲述的是党从井冈山派柯湘到湘赣边界的杜鹃山领导一支农民自卫军。途中柯湘被捕,恰巧被自卫军营救。自此,柯湘担任了自卫军的党代表。她宣传党的阶级政策,团结群众,不断扩大武装。地主武装头子毒蛇胆勾结自卫军中的叛徒温其久,抓住雷刚的义母,诱雷刚下山,妄图一举消灭自卫军。柯湘识破敌人毒计,主张用敌进我退的办法,会合主力,粉碎敌人的进犯。雷刚不听劝阻,莽撞下山救母,结果中计被捕。柯湘率尖刀班救出雷刚母子,清除了叛徒。改造了这支自发的农民自卫军。
京剧杜鹃山太深入人心了,杨春霞饰柯湘这个造型,我这个年纪的很多人大都印象深刻。
被敌人捉住的柯湘赴刑场那一段大义凛然的唱腔和造型,堪与红岩江姐相媲美,悉中国红色经典美学的难忘形象。
杜鹃山,从京剧到电视剧,再到,如今又有了歌剧,如此,可以视同为经典当下的解读,也可视同为不同艺术之间的彼此借荐,因为大家熟悉脍炙人口,所以,移植歌剧,易拉近与人们的距离,但从另外一方面来看,正因为人们对京剧形式太熟悉了,所以排演歌剧有可能费力不讨好,不为人们所接受。
大幕徐徐拉上的时候,掌声愈发变得热烈。
这掌声在相当程度上说明了问题。
看京剧的时候,为了表示对演员精湛演绎的肯定,现场要不断地喊好,喊声越大,台上的演员越起劲儿。
歌剧《杜鹃山》现场不时地爆发出由衷热烈的掌声,全体主创人员不会听不到,这些掌声和那些京剧演出现场的叫好声一样,是嗨得起劲儿是情绪劲爆的标志。
我差不多是最后走的。
看着刚才还人声鼎沸一片叫好声的剧场,此刻变得这般清静。
曲终人散,艺术永恒。
录音的这帮小兄弟很敬业。
打车不好打,地铁距离远,准备乘公共汽车。
中间休息的时候。
这位叫毒蛇胆,是杜鹃山这部戏当中的反派一号,男低音棒极了,造型和我们想象中的一样,与京剧、电视剧、当中毒蛇胆的造型颇一致。
结构剧情不可或缺的老奶奶造型也不错,相当饱满热烈深情的女中音。
乐池当中的指挥和合唱队队员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倾情演唱。著名的竖琴演奏家李莉,我跟她打招呼,她掏出手机即,不知道有没有把我们两个拍到一个手机画面里面去。
女一号柯湘和她的战友们。
中间这位大哥就是雷刚,理所当然的男一号。
中间这位深色着装的是温其久,一个混进队伍当中的叛徒,小嗓子相当的漂亮。
记得我小时候看样板戏杜鹃山的时候,邻居家的一个阿姨说,这个男的老犯错误,这女的唱着唱着就给他唱好了…
今天的歌剧《杜鹃山》延续了京剧结构,故事并没有做改变,农民起义军领袖男一号雷刚不断地犯错误改错误,井冈山下来的党员柯湘泽给他讲的大道理,讲游击战争的战略战术原则,整个歌剧的对白很少,确实是唱着唱着就给他唱好了
歌剧艺术相当复杂,是地地道道的洋玩意儿,是一门综合性极强技巧性极强的西方舞台表演艺术,所谓歌剧,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唱戏而不是演戏,更不是说戏。
主要或完全以歌唱和音乐来交代和表达剧情的戏剧,这样要求那就麻烦了。所有的词几乎都要唱出来,于是生活当中你从哪里来你干什么去吃了吗?等等都要变作乐句,要唱出来,还要让人家觉得好听。
成段成段的唱腔可以当做一首一首的歌来处理,而为了推动剧情必须要有的那些对白要这么唱,那是最搞笑的,也是最不容易让人家理解歌剧魅力的。
歌剧在16世纪末,即1600年前后才出现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它古希腊戏剧的剧场音乐。歌剧的演出和戏剧的所需一样,都要凭借剧场的典型元素,如背景、戏服以及表演等。当年在延安那么简陋艰苦的条件下,居然能够诞生歌剧《白毛女》建国后五六十年代又有《红岩》那些脍炙人口的唱段和那些人们耳熟能详的情节感染、激励、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观众,而今天我们条件好了,剧场票价动辄几十几百的时候,诞生一部好的歌剧却变得越来越难了,偶有一部歌剧上演,媒体新闻宣传完了之后,演过几场之后便堰旗息鼓, 白毛女红岩的历史似乎完全不可超越。
在这个时候,重新解读一部大家熟悉的经典,将之改造为歌剧,不失为一个方向。
但是要把电视剧,京剧,移植为一部歌剧,从头到尾都要重新作曲,相当于一口气在同一个主题之下写几十首歌…如此大的工作量,实在是辛苦,而付出辛苦之后,观众买不买账,坐得住坐不住,听了以后是否接受这种审美,是否会传播传唱,那还是另外一回事儿…所以,不能不对编曲表示无限钦佩,至少要致以深切的慰问。
谢幕的时候,人们通常都对这男一号女一号狂热的鼓掌,首先应该赞美的是编曲和导演。
看到前边第二排有一个空座位,遂自动流窜到第二排,这使我有机会用手机拍摄到舞台上的情景。尽管距离比较远,不是太清楚,但比我在倒数第四五排拍摄的效果好多了。
歌曲《杜鹃山》演出效果究竟怎么样?报纸上看到一则评论。
本报讯10月15、16、17日三天,北京文艺界专家、学者以及各大文艺团体、音乐学院、各大交响乐团和全国各地的歌剧院的艺术家们欢聚北京天桥剧场,观看由大连籍著名作曲家郑冰创作的歌剧《杜鹃山》特别是北京、大连的朋友们近百人亲友团前去助威,老前辈著名作曲家金铁霖、谷建芬老师也到现场观看。观众在观看完演出后,久久不舍退场。业内专家评价:歌剧《杜鹃山》音乐磅礴大气,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绝对是中国歌剧中的精品。还有专家认为,歌剧《杜鹃山》甚至超越了经典。
17日,专程赴北京采访了郑冰老师。郑冰介绍,大家都知道,京剧《杜鹃山》是一部经典,特别是它的音乐,深入人心,家喻户晓。应该说,能接受这么一个创作是一个,也是一种冒险。郑冰说:我一开始是极度不愿意接受这个创作的,因为珠玉在前。最终很多原因还是让我误打误撞地进来了。”也许艺术家都是感性的,采访时,郑冰老师感染力极强,几度逗乐了。他绘声绘色地说:开始写的时候真是找不到方向啊!非常的恐惧。达到了什么程度呢?早上一醒来,想到要写《杜鹃山》就打一个激灵!哎呀!就像有一个黑脸大汉在门口向我催债一样:再不还我一百万,就把你家楼炸了啊!”可到最后呢,创作的东西得到大家的认可,尤其是得到金铁霖老师这样的声乐专家还有剧组的导演演员的认可之后,终于有了信心。每天早上一想要写《杜鹃山》一骨碌就爬起来了,非常的兴奋。
了解到,郑冰老师有严重的颈椎病,平时不写东西时也经常头晕头痛失眠,可在创作《杜鹃山》时,他一写就是几个小时,根本停不下来。虽然病痛很煎熬,但创作却是愉悦的,他知道,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作品。每当他看演员排练时,他都会激动到流泪,想到自己就是雷刚,自己就是战士,完全入戏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剧目中,有三位大连籍演员担任主要角色。青年歌剧家高鹏扮演田大江,表演非常的出色,成功塑造了田大江这个朴实憨厚由一个农民转为者的形象。还有两位是咱们19岁的大连女演员徐铭聪和原大连歌舞团演员高峰。两位演员的演出也得到大家的认可!
据悉,歌剧《杜鹃山》由剧作家徐瑛、胡叠在原著编剧王树元的京剧剧本基础上进行改编,作曲郑冰,导演王冼平,艺术指导韩延文从创意策划到排演都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舞台设计上,歌剧《杜鹃山》将更凸显歌剧属性,使该剧以中国京剧为基础,借鉴西洋歌剧的艺术特征,创作适合中国人审美的、具有时代气息的中国歌剧艺术。歌剧《杜鹃山》是北京歌剧舞剧院创排的首部歌剧,选择《杜鹃山》为题材是因为《杜鹃山》是京剧的经典,选取家喻户晓的经典加以改编,对该剧在新的形势下传播,有着重要意义。
报纸对于歌剧杜鹃山的评价那么高,演出成功了,为什么还要那么谦虚呢?
这不是谢幕,这简直是谢罪。
好了,终于把腰直起来了。
此刻,他们享受的掌声、鲜花和人们由衷热烈的赞许。
现场的观众多是京剧杜鹃山的戏迷,两个小时的时间要从京剧粉转到歌剧粉,这个转粉的过程太难了,但是京剧杜鹃山的主创人员似乎实现了这个目标。
这个女子不得了。为了实现转粉的目标,这个奇女子协同所有的主创人员做出了重要贡献
导演与女一号柯湘。
我最佩服的是在一台大戏当中那些跑龙套的演员,如果你只有跑龙套的水平,那也也罢了,有些演员本来是很优秀的,只因为角色分工,也或者你的价值还没有被认识到,你只能在里面跑跑龙套,演员陈道明天津话剧院跑了几年龙套,一句台词都没有,他饰演过跑龙套这个概念之下的几乎所有的角色。创建了井冈山根据地,朱毛红军开辟了中央苏区,但是临时中央到达中央苏区之后,被靠边站差不多三年,连跑龙套的机会都没有。
看歌剧杜鹃山的时候,我最强烈的感受是他们的声音条件太好了,个个声音都那么圆那么亮,声音清清楚楚地送到你的耳边来。
遥想当年歌剧《洪湖赤卫队》的情景,那个时候演员声音条件能够达到今天的真的不多。
我的说法立刻遭到了一个朋友的反对:也不能那么说,洪湖赤卫队很多演员的条件是极好的,但那个时候的扩音设备和录音设备太差了。
今天演员胸前有微麦,舞台的各个角度都有定向话筒…
对不起,对这些专业问题我没有发言权,姑妄听之。
本来我的朋友要在去看歌剧《杜鹃山》但据我现场了解,只演两场,之后,什么时候再演就不确定了。换句话说,很可能演了两场之后就不再演了,什么时候再演,要看哪股风吹过来。
排演这么一个歌剧多不容易啊,创作这么一部歌剧多不容易啊,演两场就搁置了,束之高阁,这不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吗!
其实有很多人想看,看而不得。
故事还在铺垫,剧情还在继续,作为一个环节,作为一个过渡,表演者不加控制的这种渲染炫技,应该受到鼓励,还是应该适度地深沉下来控制起来?
不是说唱的不好,每个人唱的都好,每一段唱得都好,但是一大堆的红花捆到一起注定好看吗?
这句台词被反复吟唱,同一旋律在整个剧中的反复出现加以强调。假使这部歌剧能够将得到较为广泛传播的话,这个中心弦律,或许像京剧柯湘的那些优美精彩的中心唱段一样,老百姓耳熟能详,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
中国人欣赏歌剧,最难适应的是那些碎词处理,那些为了控制节奏,把握气氛,沟通关系,调度场面必须使用的零零碎碎甚至哼哼哈哈的短句,也非得用声情并茂的高中低音唱出来。 本来话就足够白,还要一本正经地唱起来,给人的感觉总是怪怪的。
中国的文化传统,咱不讲四书五经,也不讲离骚,就说唐诗宋词元曲。那每一个字都要经得起推敲,都要有嚼头,都要有内涵,都要有足够的信息量和足够的感情的积蓄,在这个前提下,唱起来才能够给人以审美的享受。
我想说的意思,也许那歌剧界的内行听了以后会哑然失笑,我还是想把这句话说出来让您一次笑个够:有没有可能,歌剧里边的那些零敲碎打的词儿,也学着、因着京剧的道白,给他说出来,而不是唱出来?
但须知道,杨春霞版的杜鹃山是在一个传统经典的基础之上演绎而来的, 之前的另外一个版本诞生于1963年,最初由宁夏京剧团移植于同名评剧。当时的宁夏京剧团里边有很多来自北京的名角儿,可以说,没有宁夏京剧团的那些老演员们,就没有后来杨春霞版的京剧杜鹃山。但宁夏京剧团并非《杜鹃山》首创,他们在1963年春天赴东北巡演期间,借荐了沈阳评剧院的评剧《杜鹃山》根据评剧《杜鹃山》结构了京剧《杜鹃山》
评剧《杜鹃山》又是缘何而来呢?
1964年,全国第一届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在北京举行,两个《杜鹃山》一起参加,双双引起轰动。有过军旅历练的李鸣盛、李丽芳,演出带来一股刚劲朴实之风,似乎更得好评,裘盛戎就由衷称赞李鸣盛比他演得棒许多。观看了宁夏京剧团的演出,给予高度评价。会演结束不久,指示长春制片厂派员赴宁夏,将《杜鹃山》搬上银幕。
正像杜鹃山峰峦叠嶂一样,一个好的经典作品是许许多多的人,甚至一代又一代的人艰苦努力,精心打造的结果。不同艺术形式之间相互观摩和借鉴,也是经典生根开花发芽的正常形态。
这些花篮具有标志性的意,2016年10月歌剧《杜鹃山》在中国的舞台上出现了,北京演了两场。或许这是一支报春花吧!将来,中国2016版歌剧《杜鹃山》也许能唱遍世界呢!洋人的《茶花女》不是经过了很多很多年之后唱遍世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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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山
杜鹃山位于深圳大学南图书馆后方,前面正对者南门,右边是深圳大学文山湖和文山湖宿舍左边是深圳大学石头坞与学生活动中心。原本是一块荒地,原始森林。2013年暑假深圳大学对杜鹃山进行了开发,修了环山栈道。
歌剧
歌剧(意大利语:opera,opere为复数形)是一门西方舞台表演艺术,主要或完全以歌唱和音乐来交代和表达剧情的戏剧。歌剧的演出和戏剧的所需一样,都要凭借剧场的典型元素,如背景、戏服以及表演等。歌剧被视为西方古典音乐传统的一部分,因此和经典音乐一样,流行程度不及当代流行音乐,而近代的音乐剧被视为歌剧的现代版本。歌剧最早出现在17世纪的意大利,既而传播到欧洲各国,一直到18世纪,意大利歌剧依然是欧洲的主流,纵然巴黎吸引了不少外国作曲家到法国谋生,但亨德尔最终落脚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