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情人劫小说
文章来源:中山文学网 | 2019-11-09
张君想都不敢想“情人节”能与自己有点牵连。近四十岁的他原本就那么平淡着,好像墙角一棵树,路边一块石子,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妻子小灵是个精灵的主,没完没了的唠叨,没完没了的忙碌,总是不知道休息,但也是心强命不强。张君看在心里也是疼在心里,但他没法改变他,而是逐渐被小灵改造着。
三单元七楼西户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全部家当,那时小灵在一个酒店打工,张君做为一名乡政府工作人员,硬是倒了五六万元交了首付买下了这个小区的顶层。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虽然张君是个挣国家钱的人,但在小灵面前似乎并不自信。
忙碌其实还有好的一方面,按着点走,按着点回,按着点做事,心里可以不想那些烦人的事,就好想一个白天工作十多个小时的人一样,想要失眠,想要做梦都很难。
如果上白班,晚上七点回来,电视也不看,小灵就上床睡觉了,不到十分钟,那床上已是风吹雷鸣了,小灵看起来还白白净净,一幅温柔可人的样子,但一占上床,可就另一个样子了,一动不动,但鼾声如雷,偶尔还有吹气声,磨牙声。
而张君的工作没有多少规律,时而忙,时而闲,一旦闲下来,他会失眠,会做梦,他看着妻子小灵平平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各种声音,他竟然会想起很多学过的古诗,“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他有时实在睡不着,会轻轻的摇下小灵的手,说这样怕不行吧啊,要不要干个啥,小灵嘴里说磕睡很,就转过身睡过去了。记得有一次,张君正在兴头身,硬是叫醒小灵,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不挡你,小灵说着话就又鼾声响起来,张君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那雄壮的家伙也一下子软瘫了。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两口子各人忙着各人的事,最引以自豪的是他们的孩子,男娃是亲生的,女孩是抱别人的,当时他们对外称是生了双胞胎,有这两个活宝足够他们忙活了,许多的事他们忘了,淡了。
新分来的惠惠就在了张君的办公桌对面,是乡政府办公室的一个文员,典型的八十后,爱说爱笑,特别是不怕事,有股闯劲。
同事们都说张君有眼福,但张君一点不觉得,毕竟人家小姑娘,天地之别,那来的共同语言啊。
“看就看吧,还不好意思”。当慧慧闪进办公室时,张君脸一下红了,恨不得学黄继光,用身体去遮住显示屏,他的手赶快动着鼠标去关。
“不就是人体照片吗,有啥了不起”,惠惠盯着张君笑。
中午下班不回家,张君没事干在电脑上乱看起来,没想到这鬼女子进来了,页似乎不听话了,越点越关不了,还跳出来更让人脸红的图片。
张君感到自己的形象一下子倒下来了,屏幕上全是 裸的自己不干净的灵魂。
“老家伙心还不死啊,但证明你还健康,心理、生理正常”对面这个八零后依然是没大没小的挑衅。
三单元七楼西户依然是张君的归宿,出门、进门,孩子们逐渐长大,小灵还在上她的班。
张君和小灵的对话并不多,有时他甚至感到他和惠惠的话似乎比和小灵的话还要多,几乎每天他都要见到这泼辣的八零后,他还从她那学到了许多新知识,有了自己的号,还学会了什么。
有我这个搭档你不吃亏吧,惠惠总会这样问张君。
那是,那是。小朋友,你是新兴时物,是我的导师啊。张君不得不这样说,因为上的花样多很,他不得不一次次请教人家。
谁是小朋友,老爷爷。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们那点心思,我们清楚很,我们啥不懂啊,敢说,敢做,敢疯狂,能享受才是新时代的人,老古董!
下乡时,张君骑着他那摩托车,惠惠跨坐在后面,手舞足蹈,引来一路的眼光,可把张君吓死了,一路喊,你坐稳当,你文静点。而惠惠则说,怕啥啊,谁不大方谁就心里有鬼,老古董你可不能乱想,我可绝对不会看上你们这些古董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君倒真的有了变化,如果惠惠哪天不在,他还有点若有所失的感觉,当她站在他面前时,自己似乎也成了什么八零后,走路的步伐似乎也轻盈了许多。
但情人节能和惠惠一起过,张君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对情人节的概念,张君是从一首老歌中才知道的,那时他还是大学的学生,他知道了每年2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应该是西方的情人节,他听到那首歌,听到那句“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脑中就会有另一个画面。
在台北的街道,在那飘雨的午后,咖啡屋里,是一对对男女相对而坐,听着浪漫的钢琴曲。自己却在街道如流浪的孤儿,没有一个心意的女子挽着他的手。
那时的张君是没有女朋友的,他觉得情人节只是西方人的节日与他的没有一点关系的。
立秋有五六天了,天气依然没有降温的意思,张君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心烦得不行,他一个劲的用一本书扇了凉。真是应了老人的话,早上立秋凉飕飕,下午立秋热死牛,秋没立好啊。
直到下班,依然没有见到惠惠出现,听说请了两天假,第三天了还没露面,张君倒是有了太多担心。
晚上回到家,张君伺候小灵吃过饭。自己就坐在那儿看电视,但眼前老是惠惠的影子,惠惠的声音,电视演什么他一点没看明白。回到卧室,小灵已经进入梦乡,时间还不到九点,小区外的广场上依然飘来广场舞的音乐,张君一点睡意没有。
他掏出,将调到静音上了,他在找红梦佳人(惠惠)的名。显然对方黑着,没有。
张君还是不死心,手触摸着屏。
流浪的人:你怎么了啊!!
红梦佳人:……….
流浪的人:你有事吗,担心死了。
红梦佳人:呜呜呜呜
流浪的人:到底怎么了??
红梦佳人:我要死了。
流浪的人:别啊,淡定啊。
张君没想到这惠惠也有难过的时候,平常可是大呼小叫,就不知道什么是愁。他更加想知道这女子怎么了。
红梦佳人:你是谁啊,管我事。
流浪的人:朋友啊。
才不呢,我要爱人,我失恋了知道吗。人家不要我了。
原来为了这,张君又打上一行字,没啥了不起,你在哪儿?
我在郊外。
张君一下急了,这黑天半夜的,这疯女子咋跑郊外去了。快回去啊。
我不,那你来接我。
听话,乖女子,我晚上是不能出门的,张君一脸的无赖,我这帮人还帮上事了,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那你下线,别理我了。惠惠冷冰冰的说。
回去吧,别让人担心了。
明天是情人节,你陪陪我好吗。
看着熟睡的小灵,张君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终于打出一行字,你回吧,我答应你。
农历七月七是牛郎和织女一年一度天上相会的日子,这几年却被搞成了地道的中国情人节,七夕相会成了年轻人的浪漫之夜。这天正好是周末。一大早起来,张君就给小灵说乡上要来人检查,今天正常上班。
七点半他就按着点出门了,但并没有去上班,在渭河边转了近两个小时,他又按约好的进了城东的相思咖啡屋。十分钟后,惠惠一身粉色的连衣裙飘了进来。
老头子,今天还够哥们的,是不是有点怕啊,惠惠一张嘴就带刺。
“我怕啥啊,老骨头一把,送人也没人要的”张君话说得轻松,但怕不怕只有自己知道,今天这行动可没让他少操心,就怕有熟人看到,特务似得绕了很多路呢,如果小灵知道天可要塌了,但他还是去了,并不只是他想救救惠惠,也有他自己的原因呢,他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开始他喜欢这八零后了,罪过啊。
“来,喝,一醉方休”,惠惠频频举杯,她再也忍不住了,“我没有人要了”。
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眼睛流向脸蛋,她的头不由得歪向张君的肩膀上。
当响起来时,张君一下慌了,是儿子的,“快回来我妈出车祸了”。
他急匆匆找了辆出租车,交代司机把晕乎乎的惠惠送到永安小区,并给了司机惠惠家里的联系,自己一路奔向县医院。
出车祸了,多么可怕的事啊!他似乎看到那辆电动车被撞得粉碎,小灵正躺在血泊之中,她那么瘦小能经得起摔吗,他甚至想到小灵是不是少了腿或者胳膊,她会不会死呢!
骑着摩托张君的心开始狂跳,满脸的汗水,我会成为一个没有妻子的人吗,可怜的小灵,跟着自己十多年了,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没有出省逛过一回。对不起啊,小灵。张君心里像刀扎一样。
当他到了急诊科,两个孩子还有几个生人站在抢救室门口,他被医生叫了进去,小灵躺在床上,头被一圈白纱布包着,脸上有个口子医生正在用针缝合。
“你来了”小灵微睁着眼,“中午上班时,我突然心慌很”。小灵不管医生的阻止,嘴里叨叨着。
“昨梦做了个梦,梦见你被人在雪地里追打,我就请假往家里赶,没想到被摩托车挂了一下”。
“我好呢,你别说了”张君低下头注视着小灵,不到四十却显得比自己还苍老的这个女人,正在缝合的伤口在脸上,他心里隐隐做痛。
“医生,你一定要给缝好啊,不要留下痕迹”。
他紧紧的握着小灵瘦瘦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相信女人是有第六感觉的,几年前,当他去会高中女同学时,小灵歪了脚,每次他的浪漫就会更妻子带来灾难。
裤兜里的震动了,张君取出来看,是惠惠,这个让他兴奋、激动的,甚至喜欢的姑娘,张君感到自己真正是一个罪人了。
他手指一个滑动,关了。
他深情地看着小灵,这个和她一路走过的女人,急救室里很静、很静,几乎能听到医生手术针游走的声音。
共 4 4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本文语言流畅,构思奇巧,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胜。当男主人公欲送让他心猿意马的醉酒的女子回家时,妻子突然出车祸了,何去何从?男主人公给了读者一个令人深思的回答。古往今来,性,不是婚姻的全部,但却是婚姻的重要组成部分。当代现实生活中,“结婚自由,离婚自由”,因为性的不和谐而离异的夫妻很多,怎么样创造一个美满和谐的婚姻,本文的作者给了我们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良知、是家的稳定剂,尽管我们的生活不能没有 和浪漫。”欣赏,!问候作家,感谢您对木马的支持与厚爱!【木马社团:容子】
1楼文友:201 - 09:5 :14 问候作家,您创作辛苦了!容子给您奉茶!
回复1楼文友:201 - 1 :52:47 谢谢,你的支持和鼓励是我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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