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远亲不远散文

文章来源:中山文学网  |  2019-09-21

摘要:大清早我还在被窝里熟睡,老舅已经从村上回来了。村委会主任的差事老舅一干就是十几年,一天到晚,他总是在村子里忙前忙后,很少休息。老舅遇事有主见,待人诚恳,这里的村民非常拥戴和信任他,大事小事都愿意找老舅帮忙。老舅在家族中,虽排行老幺,但操持家政。对双城所有的亲属都呵护倍至。凡是家里有好吃的东西,总是把侄男外女都招呼过来吃。我到双城,老舅也是让老舅妈调样给我做着吃。我印象最深的要数双城的韭菜卤玉米面面条,色泽金黄金黄的,味道非常鲜美。 和妻婚后第一次上双城,儿子雨萌刚刚两岁半。老舅家住在城南,几间砖木结构房屋一共住着老二老三儿子和媳妇三家,满院的鸡鸭鹅狗还有呀呀学语的两个和雨萌差不多大小的小孙子,一大家子老少三代其乐融融,非常热闹。

大清早我还在被窝里熟睡,老舅已经从村上回来了。村委会主任的差事老舅一干就是十几年,一天到晚,他总是在村子里忙前忙后,很少休息。老舅遇事有主见,待人诚恳,这里的村民非常拥戴和信任他,大事小事都愿意找老舅帮忙。老舅在家族中,虽排行老幺,但操持家政。对双城所有的亲属都呵护倍至。凡是家里有好吃的东西,总是把侄男外女都招呼过来吃。我到双城,老舅也是让老舅妈调样给我做着吃。我印象最深的要数双城的韭菜卤玉米面面条,色泽金黄金黄的,味道非常鲜美。

老舅曾带我去四野前线指挥部参观。四野前指为清末民初的三合院建筑,青砖青瓦,门廊的红漆立柱虽色泽暗淡,整个房屋尽管有些向后倾斜,仍能看出当时的豪华和富贵。房屋的主人是伪满 督军的三姨太,不过,这里陈列的是著名的辽沈战役即四野前线指挥部著名的将军林彪、罗荣桓、刘亚楼等指挥辽沈战役时的文物和史料。我特别喜欢古色古香四合院建筑,通幽的曲径,奇异的花木,啭翠的鸟鸣还有石桌石凳,如果,再摆上一壶清茶,更是清心寡欲。屋子里的几把旧桌椅,旧军被,宣示着当年林彪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情形。对房主人,我倒存在一些好奇,“古木青瓦绿草洇,回廊烟柳茶色馨。谁闻姨太粉黛香?胭脂红过又几旬”这是我留给这幢旧建筑的一丝感慨。

在双城我第一次喝醉酒是在大姨家。我和大舅家的英男以及老舅家的妹夫彦斌被大姨家的大表哥庆余和三姐夫鄂明理淘汰出局,醉得站在胡同里互相搂脖抱腰。人家大表哥和三姐夫继续猜拳行令,回到城南,妻陪我在路旁的沟子里吐了很久。

大姨家的大姐夫张琰还特意单独请我到一家小酒馆喝酒,饭后路过迪吧,他若有其事的向老板打招呼,晚上来这里消费。当天,他陪我去了东门的魁星阁。由于恐高,我没有登上最顶层,吓得腿直哆嗦。上魁星阁上香,主要目的是给子女祈福,希望能得到魁星的点拨考上高等学府及名校。这时恰逢双城五金公司刚刚解体,大姐夫下岗在家做寓公,生活不算宽裕,留影拍照的五元钱我掏的,不过过了这些年了,我始终也没有见过这张照片,这件事想起来确实有一丝落寞和遗憾。好在大姐夫虽然患了肺癌,不过治疗和控制得很好,已经挨过了五年。比起若干年前先后过世的老舅,英男和树柏要幸运得多。老舅发现肺癌的时候,三个儿子的条件都不太好,双子干什么赔什么,养鸡鸡赔,养狗狗陪。期间,还遭遇了一场大火。三个兄弟都是孝子,东挪西凑,硬是把老舅送到北京最好的医院 0 做了肿瘤切除手术。2001年我第二次去的时候,老舅正当术后恢复期,但看上去起色很好,只是很少喝酒。下车的当天晚上,老舅安排双子在一家大火锅店请我吃涮羊肉。然后,在一家高档浴池洗的澡。第二天中午还领我到大舅的姑爷树柏家串门。树柏的大女儿在家,小外孙女孩子刚一岁多,我顺便给了孩子100元压岁钱,钱虽不多,却体现了长辈的一点心意。树柏的二女儿在北京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工作,长相自然标准漂亮,影集里的许多照片都是在钓鱼台内部拍摄的。其中,我记忆最清楚大姨家的四姐夫春革做了一道野猪肉茄合。树柏大姐夫也很认亲,上次我们从双城会哈尔滨上火车,都是他开着银行的运钞车南京依维柯送的我们。树柏最后也是患上了癌症,刚刚退休不久就不幸辞世了。亲属们说他跟大女儿上了一股急火。女儿和姑爷离婚嫁给了他的一个好朋友,这桩老少配的婚姻似乎让他感到一种羞辱。

英男在心脏病发病前两年曾来黑河大岛国贸城打工,目的是陪儿子在黑河师范念书。我公出到黑河时曾请他出来吃饭。那天,我和司机红展,统计朝清在财政宾馆驻地陪他喝到晚上十点多,英男为了讨面子,让我去他打工住的宾馆接的他,好让他的老板知道他这里还有像样的亲亲。谁知老舅去世不久,他也突然因心脏病突发死在双城打工的工地。他英年早逝,令人惋惜!大舅家这枝子,就属英男最认亲(双城亲属语)。

老舅死的时候,也正赶上我的弟弟身陷囹圄。超期羁押,两次开庭,两次退卷,把我弄得身心疲惫,心脏病和肾结石反复发作,没有亲自到双城为老舅送行。弟弟走出看守所那天,我到哈尔滨去接,正赶上老舅烧周年,在哈尔滨的大表哥庆余约我去双城祭奠,因为无法分身,未能成行。好在后来去双子开的酒厂坐客的时候,我会同大表哥庆余、四姐去一趟老舅的公墓“乾坤园”。在老舅墓前,我给老舅献了鲜花,烧了冥钞,磕了响头,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内心充满怀念。

记得在南门住的时候,双子境遇不顺,老舅张罗杀还愿猪。买来的还愿猪是黑色的,我很好奇,遗憾的是没有等到举行仪式的那一天,我便踏上了嫩江的归途。十几年后,双子终于时来运转,在房地产开发方面发了家,爆了富,拥有了上千万的净资产,遗憾的是老舅没能等上这一天。

老舅、英男、树柏虽然相继离世,但给活着的人留下了无尽的思念。我在《悼妻舅》一诗中这样评价老舅“秋风秋雨入南门,遗梦朝朝已旧闻。每念先贤泪自流,齐家千口独一人”。双子为了拉扯弟弟妹妹,传承了老舅仁爱之心,组建了双城规模最大的金马酒业,双城市委书记为集团题写了匾额,左右的直系亲属都成了金马酒业的签约和入股员工。这在当下拜金主义盛行,社会风气沦丧的年代,这种仁爱之心是不多见的。我在《登魁星阁》一诗“双城春满杨柳青,客舍南门登魁星。如今魁星紫嫣色,雏燕更似老燕声。”对老舅的家风和子女予以肯定和赞扬。前年回双城,席间,亲人们问我几年没来了,屈指一算差不多十年了,除了对老舅的愧疚,就是对亲属们的愧疚,我挥笔写下了《过承旭门》“紫气东来日徘徊,亭上芍药次第开。十年梦里归乡路,乘得东风如影来”。承旭门这个清朝时的古建筑仍然矗立在双城东门的道路中央,几次从这里进入双城,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这里虽然距离嫩江500多公里的路途,但远亲不远,因为我们彼此心里的距离在亲情的感召下在不断拉近……

共 240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全文通过去“双城”探望“老舅”为引,展开正文亲戚间细细密密地亲情接触,处处洋溢着真挚、浓郁的深情厚爱,以及“老舅”逝去后,我对“老舅”和亲情的无限依恋和怀念之情!平实、朴素的语言,细致的描写,将“老舅”的宽厚、无私、仁爱形象完整地表现出来;同时也体现出当地淳朴、热情、豪爽的待人接客之道和风俗民情。文章语言流利,结构谨严,首尾呼应,表达清晰,充满了浓浓的生活气息。欣赏了。【:云逍遥】 【江山部·精品推荐1 102500 0】

1楼文友:201 - 10:40:45 很温馨的亲情文字。问好作者,祝写作愉快!

2楼文友:201 - 11:01: 问好云逍遥,谢谢!

楼文友:201 - 18:14:04 真挚质朴,血浓于水的一篇文字。推荐共赏!谢谢赐稿墨香,祝创作愉快!顶了!

4楼文友:201 - 00:25:21 质朴深挚,温馨浓郁,感情细腻,血浓于水。再顶一个!

5楼文友:201 - 09:51:02 祝贺龙灏摘得一精,墨香有你更精彩!

6楼文友:201 - 12:19:02 欣赏了老师质朴深情的文字,留下祝福

7楼文友:201 - 11:14:01 远亲不远,是因为你的不疏远。欣赏美文,问候龙灏。 真诚善良自信,我爱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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