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龙网讯5月4日体系

文章来源:中山文学网  |  2020-02-29

千龙网讯 10月12日下午,第三届老舍戏剧节“戏剧茶馆儿”主题活动之《新原野》分享会在北京师范大学举行,《新原野》编剧万方、宋宝珍、田卉群以及林麟等专家和创作者共聚“戏剧茶馆儿”,分享创作故事,交流观剧感受,探讨戏剧与美学,掀开话剧《新原野》朦胧的面纱。

据悉,该剧将于2019年10月26日—27日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上演。

好戏不怕剧透。首先,我们来提前剧透一下《新原野》讲述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六团嫁给了鞠生,鞠生爱他,反而在城里寻了个新女人,于是,六团与婆婆服仙相依为命。终于有一天,多年不回家的鞠生回家了,他已经人到中年,他与六团当面坐下,告诉六团,他要离婚。六团不同意,婆婆服仙也不同意,争执之间,鞠生举刀,把六团的胳膊划伤。服仙大惊,愤而追赶儿子,之后失踪。六团寻找婆婆一夜,未果。十多天后,人们发现了小河里有一具浮尸。六团咬定是鞠生杀害了服仙,鞠生被逮捕,六团终觉老天开了眼,当她感天垂怜的时候——婆婆回来了。婆婆回来了。一个大家都以为死了的人原来没死。如果婆婆服仙没有死,那么,丈夫鞠生就没有杀人,可是鞠生已经被逮捕了,那就意味着,是六团冤枉了鞠生。六团想到了村中的人知道真相之后的反应,于是她拿起了枕头,闷死了与自己相依为命多年、情同母女的婆婆。

基于以上故事梗概,我们来听听此次分享会上各位专家老师分享的精彩内容。(以下内容按发言顺序概括整理)

万方:继承“中国莎翁”曹禺创作魂魄的剧作家

我回答不出是怎么写出《新原野》的,实际上,写作对自己来说都像是在猜谜,不可能像心理学家那样每一条都讲得清清楚楚的,写作是一种涌动的、混沌的状态。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新原野》来源于《原野》。作为观众,我觉得《原野》这部戏太浓烈了;作为编剧,就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写一种人物关系如此紧密,冲突如此剧烈的戏。后来,我想到了20年前发表的中篇小说《杀人》,我觉得这部小说具有《原野》中爱恨交织的那种浓烈的东西,但是怎么把它变成一部戏,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后来,随着个人戏剧观转变,也看了很多不同于现实主义的戏,我才一下敞开了,觉得:“哦,可以用那么一种方式把《杀人》变成如今的《新原野》。”《新原野》里有一些六团作为女性角度的描写,实际上,我觉得不是她的角度,是一个上帝的角度在看发生在荒凉原野上的命运,女人的苦海。谈到《新原野》对当代女性心灵的启发意义,万方老师说到:“自爱、自立,是我们能够生存下去的根本,依靠在另外一个个体上的东西永远没有自己可靠。”

宋宝珍:中国现代戏剧史专家、中国艺术研究院话剧研究所所长

万方老师的《新原野》,我记得在《戏剧文学》上最早发表的时候叫《原野》。万方老师把手稿拿给我看的时候,我想是不是把曹禺先生的《原野》做了歌剧或者舞剧的改编,后来我拿到以后看到,发现这是一个全新的创作。如果说《新原野》和曹禺先生的《原野》有什么相通之处的话,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就是对人性永远的悬而未决的难题的思考,对于鸿蒙混沌的人类生存状态的爱恨情仇的揭示。但是,如果大家认为这就是一个复仇剧,就把这个剧看轻了。因为《新原野》涉及到生与死,爱与恨,还有所谓的正义和邪恶。

在曹禺先生的创作意识里,“原野”是一个很好的词,包括六团的抗争,鞠生的反抗,都有一种生命力在里面。我们既要看到复仇的一面,也要看到生命张力的那种具有艺术的、很深刻的审美内涵的一面。

《新原野》不是在写复仇,是在写一种生命的张力,在压抑中如何追求自我?在束缚中如何追求自由?自由在什么程度上是合理的?这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林麟: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就职于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演员,在《新原野》中饰演鞠生(部分场次)

这部戏讲述的建国以后五六十年代,发生在中国东北农村广袤大地的故事,按说是一个很具象的时代,是一个“土得掉渣”的戏,但是这个戏的舞台呈现上一点儿都不土,音乐、美术、灯光都非常美,所有的道具,景儿都弄得很极致。我想,所谓人性,放之四海皆准,看完后,我觉得人性大同,美的含义也是大同的,这么一个土坷垃的戏能排成一个很美、很极致的、尽管情感扭曲撕扯,但依然能给你美的感受。我作为一个男演员来体验角色的话,其实鞠生也很可怜。因为他的离婚理由很简单,村里所有人在痛斥他的时候说“你凭什么要离婚,决不允许离婚”,他说:“媳妇不是我自己找的,我根本就不爱她”。但是生活在那个年代,村里的人就觉得,“爱”是个什么东西?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说什么“男尊女卑”,在这部戏里,“女卑”是有的,可“男尊”是没有的,像鞠生这样逃脱压抑村庄跑到城里的人,他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过一个自己想过的生活,想找一个自己爱的人爱一起。到后来,他不仅仅是因为不爱才跟六团离婚,离婚成了一个“执念”,跟六团的婚礼是鞠生心中不可以承受的刺儿,他想拔掉。《新原野》是从来没有过的表演尝试,因为导演在表演形式上非常极致。AB角的设置不仅是时间上的补充,身体上也是需要的。比如在戏里,鞠生逃出来时候声嘶力竭,豁出命了去演,这种情感的宣泄是演员很难得的体验。

田卉群:北师大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

看这个剧本的时候,我觉得不太像万方老师,我感觉在台词中,女主的每一句台词都在迸发着强烈的情感,开始是爱的饥渴,经由压抑变成怨恨,每一个毛孔都在经受来自外部世界这个原野的伤害,到最后蜕变到可以杀人的。从女性的角度我联想了一些电影,听起来特别的莫名其妙。我首先联想到《一个独角戏》,讲的是一个女演员演独角戏,涂着白色的面孔,束缚着腰带,穿着高高的木屐,走上来,脱掉身上这些束缚,充满了希望。她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但我觉得这个戏我看懂了。看了万方老师的《新原野》后,我觉得它俩是一出戏。在全世界不同地方的女性,无论她是森林中精灵一样的女性,还是东北原野上的女性,都有着同样的命运,就是渴望爱而不得。她们年轻灿烂,开放了自己,但是没有人呼应,最后这些强烈的爱都变成了强烈的恨。我还联想到了《致命的诱惑》,这部电影跟《新原野》一样,讲一个女人因为第三者的插足,由爱生恨;还有《危情十日》,女主角爱上了作家写的人物,因对结局不满杀死了作家。可见,一个人对情感不满,压抑的时候,破坏力有多么强大;再就是《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村民的言论使得一桩谋杀案变成了现实。为什么最后六团就变成了一个杀人犯,六团在要什么?她要的其实是认同,她想要在别人的眼中显为正确,这是悲剧的根源。这个戏写得太好了,还给了我们强烈的反思,就是当你渴望在别人的眼中显得正确的时候,你最终会做出多么不正确的罪恶的事情。《新原野》令我感到震撼的还有舞台呈现,你会看到大月亮,看到上方垂下来的像命运一样的绳索束缚着每一个人…那些月亮万古千年的挂在那儿,那些像命运一样的绳索也垂下来亘古不变,那些原野也一直都存在,这个环境具备特别强大的压力,它让女主人公认为身边所有的一切,村民的笑话、观念,都跟大自然一样是亘古不变,必须遵循。但是事实上不是,所以我刚才特别同意几位老师说的一定要到剧场去看,因为剧场的环境赋予了一个个特别真实的角色。

谁是罪犯?看起来好像是六团是罪犯,但是这里的罪犯多了,连原野都是罪犯,它承载了六团二十年的人生,它把一个充满梦想的少女的人生改变成了一个可以去杀人的人生。特别希望大家到现场去看一下,这个环境是怎么样成为了一种象征,一个无声而庞大的存在,就是新原野。

分享会现场,宋宝珍老师也说到,最好的演出一定要在现场看,来剧场体会呼吸共振和生命感的东西,欢迎大家来剧场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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