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终结与消亡作品赏析

摘要：?楚王庄，清风街，这两个处在社会转型时期的村落，终于被城市化瓦解。利益纷争始终是幸存消亡的催化剂，在这场不露声色的战争中，暖暖和白雪，是作者美好的理想化身，她们清纯、正义、积极向上，充满良性力量。但从架构上来看，《秦腔》无疑更庞大，动用的人物更多，展开冗长而复杂。殊途同归，两本书里的乡村消亡，都唤起了作家的感和对乡土文学的审视，直起身子走路，弯下身子倾听，这些开在泥土上的花朵，生命力更持久，留给读者思考的空间余地更大。

“我觉得在故乡，旧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没了，像泼出去的水；新的东西迟迟没有来———来了也抓不住。四面八方的风方向不定地吹，农民是一群鸡，羽毛翻皱，脚步趔趄，无所适从……”（贾平凹）

今年四月份，我从朋友处借的两本书：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的贾平凹的《秦腔》和周大新的《湖光山色》。按照阅读习惯，我大致浏览了一下封面、目录、后记和封底，略翻了几页篇头的文字，久不读大部头的书了，实在是怕自己没那份耐性。贾平凹的《秦腔》一开篇就跳出一大帮人物，在众多的人物之中，我分不清作者究竟要刻画谁。而且文笔很散漫，简直是日常生活的铺排，一股脑地倾倒出来，这迥异于一般小说的架构，对我这等懒惰之极的读书人而言，实在无聊之极。阅读的艰涩使我暂时抛弃了《秦腔》，转而移情于周大新的《湖光山色》。相对于《秦腔》的无头绪，《湖光山色》自然轻快许多，脉络也分明，人物、故事情节、矛盾冲突、主旨也集中，我很快就进入了阅读的情境。

这两本书时断时续地读了一个多月，其间反反复复，有会意微笑，也有愤世嫉俗，有扼腕叹息，也有沧桑困惑。许多许多的感觉和情绪随着故事的展开而凝滞、流淌。直至今日，书中人物似乎还在眼前腾挪跳跃。他们促使我不得不提笔，以我浅陋的文字，说说我的感受和收获。

【被物化的“湖光山色”中淡淡的伤】

周大新的《湖光山色》被称之为乡村女性坚韧个性的纯美赞歌，小说叙述了一个曾在北京打过工的乡村女性暖暖与命运抗争追求美好生活的不屈经历。生活在依山傍湖的楚王庄的她，在穷困苦痛中因一段楚长城的意外发现，而走上了一条新路。小说语言清新，人物刻画细腻丰满，这使我很快产生了阅读的快感。作者的笔触轻快而富有诗意，有着荷塘月色般的纯净和秀美，这一点与午夜床头灯赐予我的柔情契合，也给我营造了阅读的某种氛围。像微风拂过吹面所产生的涟漪，像清晨窗外树叶上抖落的鸟啼，像一条开满鲜花的小径，这样的阅读，充盈着审美的轻松和享受。

可是，看着看着，我高兴不起来了。随着器物化的“湖光山色”被作为赢利的工具，成为物化的旅游资源，诗意的田园躬耕被解构，暖暖所憧憬培植的纯美爱情也迅速被啃噬。历史遗产——楚长城的被发现，为农民放弃躬耕，蜕变为金钱的奴隶创造了条件。这恐怕也是那位当初肯定楚长城价值的史学家所始料不及的。当被金钱扭曲了的欲望膨胀壮大并演变为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时，暖暖和她的爱情也开始解体。

暖暖依靠楚长城的资源审时度势筹建了度假村——楚地居，眼看着大把大把城里人的票子装进自家腰包，暖暖打心眼里高兴，生活的美好画卷渐渐铺展出湖光山色。她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赚更多的钱，当然也希望她和旷开田的爱情和婚姻能像他们迅速鼓胀起来的钱袋一样让人激动。可是，生活总是喜欢开玩笑，事业上如日中天的她，不提防后院失火，而且这点火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她最亲密的爱人！都是钱烧的，这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暖暖倒是有钱了，可她没变坏，反而让人觉得一身正气，纯净如莲。君子有财，取之有道。而旷开田却一直处于甩手掌柜、坐享其成的优势，主意是暖暖出的，筹资是暖暖跑的，生意是暖暖招呼的，他无非是被暖暖所指派，东一锨，西一锄，尽了一点绵薄之力而已。说白了，创业创业，其实这家大业大的根基大都是暖暖这个小女人打下的。能者多劳，暖暖能干，自然闲不住，打点生意，扩大规模，内部管理，商业竞争等等，这一切都需要她来主舵。赏心苑的筹划，更让她忙的像个陀螺，很少有停下的时候，这就为旷开田的旁逸斜出打开了缺口。这财大气粗不是，这气一粗，可就有不自重的女人贴上来了，平日里过惯了小国寡民、清茶淡水紧巴日子的旷开田，难免不得意洋洋、颐指气使一通，耍尽了威风，也尝到了君临天下的滋味。再加之农村封建思想残余，骨子里唯我独尊，楞充一家之主，把个男权主义攥得紧紧的。

暖暖不仅能干，而且贤惠，这是中华女子传统的美德。能忍就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的是守住一团和气，守住一份来之不易的完整。但暖暖又不是一味顺从，她毕竟进过北京，见过世面，有些原则上的东西是绝不通融的。比如，当她发现山庄别墅悄悄搞起了“三陪”，干起了皮肉生意，立马阻止。可赚钱赚红了眼的人哪里能收手不干呢？旷开田公开和她叫上了板，而且还扬言她若多事，会对他不客气。赏心苑成了龌龊的金钱繁殖地，大批大批的城市客人来尝鲜。而楚地居依然固守着纯净和舒适，只赚干净的钱。一边是代表着已经完全蜕变的农民旷开田，一边是紧紧守护着乡村淳朴的暖暖。价值观的冲突和变异让暖暖感到疲惫、困惑而伤感。城市的喧嚣已远远盖过了乡村的鸟啼，一些美好的东西正在消亡。

大片农田荒芜，小桥流水被小车烟尘污染，患难夫妻终抵不过金钱的笑脸，淳朴民风一点点被开放堕化蚕食，虽然，暖暖一直坚守着自己心中的纯净，出淤泥而不染，但有些东西她永远拉不回来了。她的爱情，她的村庄，她理想中的城池都被经济的浪涛吞没了。由于经济纷争，她和詹家一直在矛盾中纠结，其间起起落落，有仇恨，有屈辱，也有哀怨。詹石磴的女儿最终也被旷开田的赏心苑吞食，一场因利益纷争开拔的战争，画上了一个悲凉的句号。

其间，旷开田热衷扮演为吸引游客而排演的楚王，颇值得玩味。楚王的权位至上，极大地诱惑着旷开田。从当初的没兴趣，到后来的痴迷，以至分不清戏里戏外的痴迷，无不入木三分地揭示了人物的潜意识心理。金钱的魔力，引发内在精神世界的唯我独尊，也就是说，在这部小说里，城市和农村的冲突成渗透性发展，而人物内在的心理历程，也随着城市蚕食农村的步伐而扭曲、变形，终成为改革开放背景下的一颗毒瘤。好在，小说的结尾，旷开田之流异化的毒瘤终于被绳之以法，暖暖和支持她的村民追回了自己坚守已久的净土。可是，宁静淳朴的楚王庄真的能回归纯净吗？那些被搅浑了的河水还能再度恢复清澈吗？暖暖的爱情、婚姻和家庭在这场城市与乡村的角逐中，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小说始终以淡淡的笔调述说着楚王庄的变迁，有欣喜，也有担忧，有呼唤，也有迷惘。进步与落后，经济与发展，城市与乡村，人性中的真善美与假恶丑，一一在湖光山色中呈现。暖暖，是微凉的暖。楚王庄，是古典与现代的舞台，在这湖光山色之间，作为读者，我能感受到的，是一个古朴淡雅山庄的消亡和人性战场上的善恶的终结。

看完了周大新的《湖光山色》，我终于能够静下来，触摸乡村深处的一个点——清风街。也终于理解了那个萦绕在贾平凹生命力的特殊声音——《秦腔》。

【秦腔，苍凉悲怆里的寻常物事】

《秦腔》以贾平凹生长于斯的故乡棣花街为原型，通过一个叫清风街的地方近二十年来的演变和街上芸芸众生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生动地表现了中国社会的历史转型给农村带来的震荡和变化。作品以细腻平实的语言，采用“密实的流年式的书写方式”，集中表现了改革开放年代乡村的价值观念、人际关系在传统格局中的深刻变化，贾平凹称“我要以它为故乡竖一块碑”。

这部作品彻底地突破了以基本情节支撑作品的创作模式，采取的是一种生活漫流式的细节连缀。它带有反情节，甚至反人物、反性格的特点。初读这部小说，我很浮躁，太多的人物阵容，让我一时间恍若置身一个嘈杂的闹市，一个大众化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台，甚至小小的舞台一下子涌出几十个张姓李姓的家丁，黑脸白脸花脸，生旦净末丑混杂，我实在看不进去。耐着性子一路读下去，之所以耐着性子，完全是因为对名人的一种尊重和对茅盾文学奖的一份信赖。试想，一部没什么看头的小说是断然不会轻松拿奖的，而且，以贾平凹老师的水平，也不可能拿一部无聊之作糊弄读者吧？在这样的犹疑和安慰中，渐渐入得书中。

小说采取疯子引生的视角来叙述。清风街有两家大户：白家和夏家，白家早已衰败，因此夏家家族的变迁演便成了清风街、陕西乃至中国农村的象征。夏家老一辈的天仁、天义、天礼、天智四兄弟是清风街最有影响的人物，尤其是天义、天智两人：天义从土改时期就是村委会主任，几十年公允持正的工作让所有人在他退休之后都依然敬畏他三分，天智也因为是几十年的学校校长而成了智慧的化身，何况他的大儿子夏风还是省城很有影响力的作家。清风街的人们爱听秦腔，认为它特解感情的渴。清风街出了一个唱秦腔的美人白雪，她也是引生的梦中情人。

引生，这个始终活跃在文字里的小人物，起初给我的感觉有点像鲁迅《狂人日记》里的“狂人”，疯疯癫癫，以异于常人的眼光和心态，冷眼旁观着清风街的一切。他爱白雪，爱到骨髓里去了，可始终不敢吐露半句。身份地位的差异，似乎要狠狠地榨出他身上的小来。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物，也是小说中不可或缺的。清风街的日子，是老百姓细碎的不能再细碎的寻常日子，引生担当了清风街的多种职务，他既是清风街上抬棺的，推磨的，打架的，搬石头的，抓计划生育的，维持秩序的人，卖苦力和费力不讨好的事一件都少不了他，与此同时他又是清风街的摄像机，扫描仪，放大镜，生老病死，婚嫁丧娶，甚至连来运和赛虎两只狗的相好，都在引生的密切关注之下进行。

引生和白雪，几乎是一个令人绝望的悖论，白雪是阳光，引生就是阴雨，白雪是石上清泉，引生就是污泥浊水，白雪是太阳，引生不过是尘埃，他们之间相隔万水千山千山万水，可引生却如此痴狂地恋着白雪，他宁愿化做一只长脚蚊或者一只屎壳郎跟在她身后，只要能远远地看见她就安心。“他寻着白雪的脚印往田里走，白雪一步一个脚印儿，深深浅浅地印往田的中心，在引生看来，每个脚印窝子里面都开了朵花，那么芬芳地开着，一步开一朵花，跟到脚印的尽头是一小窝浅浅的水，看着这窝水，引生就痴在那儿了……”，这般爱着白雪的引生也会因为情欲的升腾而对天仙一样的白雪动了非分之想，仅是偷得白雪的一件内衣就激动不已，被人发现后，又自惭羞愧，觉得是自己亵渎了白雪，而甘愿自宫。这样一个爱的真，爱的痴，爱的干净的引生却被人们视为疯子。实际上，引生不仅不疯，还是个比任何人都清醒的正常人。他的一针见血，他的入木三分，他对白雪的迷恋和保护，怎会是一个疯子所能做到的？

而白雪终于和夏风成婚了，做了别人新娘的白雪，依然是引生梦里的仙女。他时时关注着白雪的一切，固守着他的一腔真情。改革开放给清风街带来了生机和活力，为了取得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尚方宝剑，清风街又围绕权势展开了一番勾心斗角。新一届村领导班子的最终确立，使得夏天义的威信日渐丧失，最后几乎被人们看作废人一个，他开始像偏执狂一样坚持要把原来在任时没有完成的工程完成。权势，成了众人争食的一块肥肉，谁见了，都想上前咬一口。经济利益的纷争，打乱了清风街的宁静，为了各自的经济利益，人们甚至可以容忍清风街上带 服务的万宝楼的存在，这一点，和周大新的赏心苑多么相似！原本淳朴的民风、尊高爱幼的美德，被经济利益挤兑得没有存身之地。夏天义去世的时候，他的五个儿子甚至为谁出棺材的钱，谁出石碑的钱而相互推诿、争论不休。清风街再也不太平了，白雪和夏风因生活理念不同，尤其是对秦腔的理解差异，终于导致了分手。但最终白雪和引生也没有走到一起，这无疑是作者设下的一个局，引生更像是一个影子，只能活在白雪的影子里，而且小说一开始就让他自宫，虽说有些残忍，但已经暗示了他对白雪的爱，只剩下一种精神的归属而已。

看第一遍的时候，我一直不明白作者为什么要把小说命名为《秦腔》，再翻第二遍，才若有所悟。秦腔，作为地方特色，已经成为清风街人们感情宣泄和净化的一个渠道。书名为《秦腔》，但却没有探讨秦腔的发源发展，而是通过故事中不时出现的一个个秦腔唱段来告诉我们，这里是清风街，这里有深厚的秦腔基础，这里有浓厚的秦腔文化，以及由秦腔文化延伸出的乡土文化，吃面食，喝浆水，“放很汪的辣子”。每到一处，作者都会将一段秦腔揉入故事中，这些段子或者是清风街大喇叭里放出，或者是如“白雪”一样的秦腔演员嘴里唱出，或者仅仅是一个鼓点，一段曲子，甚至是那个在自己肚皮上拍鼓点，将肚皮拍的酱茄子色的刘新生发出。这或长或短，或忧或喜的秦腔段子，成了串联整个故事的又一条红线，也是整个清风街生活演变的一条线。

夏天智是清风街智慧的化身，他爱秦腔爱到骨子里。白雪，这个清风街最美丽的女人也爱秦腔，爱的热烈而幽怨。清风街所有的人，也都被秦腔浸染，骨子里或多或少也植下了秦腔的种子。就连疯子引生的命运，也是秦腔式的，执拗、清矍，充满传统意义上的凛然不可侵犯。然而，秦腔，终究还是陨落了，像小说中《拾玉镯》的名角的受冷遇一样，夏风是白雪的丈夫，夏天智的儿子，省里有名的大作家，他不爱秦腔，觉得过时了，他更向往城市里的流行歌曲。夏风和白雪的矛盾，夏风和夏天智的矛盾，实际是新旧思想的冲突，新旧文化的冲突。除此以外。清风街也在慢慢发生着和变化，死守田园的少了，走出去的多了，整个村庄余下的几乎都是老弱病残，妇女儿童。清风街几乎成了一座空城，被外来文化和理念吞噬了的一个空城。地理意义上的村庄还在，而人们思想意识里的村落已随着秦腔的流失而渐趋消亡。随着夏天智等四兄弟的离世，彻底为秦腔画上了一个苍凉的句号。古朴，纯净的清风街，将要在新一代的轮番出场中，改头换面，而贾平凹回忆里的底蕴深厚、古典凝重的乡村，也只能成为梦里守望的一方桃花源，来处已泯，去处也成为一个无名的界碑。余音袅袅的秦腔，被尘封在岁月的拐角，几番凭吊，也徒惹一腔哀思而已。

楚王庄，清风街，这两个处在社会转型时期的村落，终于被城市化瓦解。利益纷争始终是幸存消亡的催化剂，在这场不露声色的战争中，暖暖和白雪，是作者美好的理想化身，她们清纯、正义、积极向上，充满良性力量。但从架构上来看，《秦腔》无疑更庞大，动用的人物更多，展开冗长而复杂。

正如贾平凹老师所说：《秦腔》写的是当下农村的生存状态，写的是农民怎么从土地中一步步挣扎、出走和消亡的。“旧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没了，像泼出去的水；新的东西迟迟没有来———来了也抓不住。四面八方的风方向不定地吹，农民是一群鸡，羽毛翻皱，脚步趔趄，无所适从……他们无法再守住土地，虽然他们是土命。把树和草拔起来，抖净了根须上的土，栽在哪儿都是难活。”有人说《秦腔》用的是一种“密实的、流年式的叙写”，“写的是一堆鸡零狗碎的泼烦日子”。因为琐碎，所以产生阅读困难，不过，真正沉下来，故事的脉络还是很清楚地。我把这种脉络称之为“三维立体凸显式”叙事，就像一幅画，由于色彩的混杂，很难看清楚作者到底都画了些什么，可等你聚精会神看上一会儿，那人物场景就会在眼底浮现出来。我读《秦腔》就有这样的感觉。而《湖光山色》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的欢乐和忧伤，随着两岸倒影的变化和水中鱼虾的多寡，而呈现出一种缺憾性的美。再者，贾平凹老师的语言更本色，有土味儿，典型的方言俚语，使得清风街活脱脱就在眼前。而周大新老师的文笔清新，自然，有着山水墨画的淡雅和诗意。

殊途同归，两本书里的乡村消亡，都唤起了作家的感和对乡土文学的审视，直起身子走路，弯下身子倾听，这些开在泥土上的花朵，生命力更持久，留给读者思考的空间余地更大。

我知道，我的解读相对于作品本身，可能显得幼稚，但阅读它们，我能触摸到土地的心跳，看生养我们的村庄，怎样一点一点退出我们的视线。乡土中国叙事，这或许是作品在写作角度给我的一点提醒，浮躁如我们，是真的该正视我们身后的那些乡村了，我们的血脉都来源于此呵！

共 6120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每年的茅盾文学奖作为我国的长篇小说的最高级别的奖项，自然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作者根据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的两部作品贾平凹《秦腔》和周大新《湖光山色》内容与表现手法的异同进行了赏析。首先，贾平凹《秦腔》开头人物众多，让人一时难以适应，而周大新《湖光山色》却是自然轻快，令人翻开就感兴趣。其次，贾平凹《秦腔》写两代人的价值观、文化观、人生观的不同，而这一切却由一个小物引生串起。小人物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大人物却看重了另外的一种生活。周大新《湖光山色》则是主要通过暖暖和她的丈夫在价值观的冲突反映在致富路上当代农村人的不同价值取向。第三，贾平凹的《秦腔》以秦腔为名，却不是写秦腔的历史，而是写其魂魄及影响，而周大新的《湖光山色》则是写湖光山色中真怡情与暗龌龊两种情形下不同人群的不同理解。另外，贾平凹的《秦腔》视野更广，语言更有味儿，周大新的《湖光山色》在清新中让人受到震撼。作者不仅分析了两部作品的不同点，既然是两部作品放一起，自然是也有共同之处。首先，都是农村题材。其次，都是当代农民在致富路上出现的必然情况，生活的富足与道德的缺失形成对比。第三，都有保守农村一块净土的人在。作为获奖作品，肯定是塑造出了典型的人物形象。作者的解读也让我们对这两部作品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一篇非常有力且到位的赏析，。【：快乐永远】【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22:58:51 问好勤奋的文竹，让人佩服，我好久没有看大部头的作品了。

回复1楼文友： 17: 8:48 不勤奋啊，好久都不写新文字了，一天到晚瞎忙。

2楼文友： 2 :00:25 这就是差异呀，感觉自从《穆斯林的葬礼》以后，我几乎没看过茅盾文学奖作品了。看来还须努力。

回复2楼文友： 17: 9: 6 现在看书也少，阅读多些。呵呵。

楼文友： 2 :01: 9 文竹赏析的到位，让我们对文竹的文学修养再次刮目相看。

回复 楼文友： 17:40:02 言重了，文竹汗颜。

4楼文友： 10: 4:00 对文竹，始终怀一颗倾佩敬重之心，不仅仅因为才情，更因为对文字的这份热爱，执着。文竹之所以全才，跟她博览群书有最重要的关系。朋友送我两本名著，百年孤独和霍乱时期的爱情，马尔克斯的巨著，我却没有耐心能读完，尤其那些难记的人名，看几页就看不下去，这也与我浮躁的心理有关，什么时候能安心读书了，才能真正写出好文章，从文竹那里，我也看到自己很多不足和欠缺。感谢相遇，多向你学习。问好文竹。 轻拥沧桑，笑语流年

回复4楼文友： 17:41:25 红尘的勤奋和坚持更让文竹佩服，谢谢谬赞，当不起哈，一起努力吧

5楼文友： 10:46:20 对于贾平凹的了解，还是在初中学过他的一篇散文，后来读过他的《废都》，才感受到他的文学造诣。但是我看书大都是一看即过，从来没有像文竹这样深刻地去阅读，赏析。拜读佳作，学习！ 写自己喜欢的文字，让别人点评去吧！

回复5楼文友： 17:42:42 读过他一些文章，散文和小说，文笔很生活，主题很宏大，不亚于莫言。

6楼文友： 11:00: 7 我没有读过这两篇文章，通过拜读文竹对对这两部著作的解读，其现实意义是显而易见的！ 静守流年，文字开花

回复6楼文友： 17:4 :5 恩，偶然从朋友处借阅的，书非借不能读也，呵呵，这社会，能读书真是福分。

7楼文友： 12:25:22 欣赏文竹精彩透彻的赏析，说来惭愧，我还没读过你文章所描述的这两本书。 愿做一株野草，简单，自然，宁静，美好。

回复7楼文友： 17:45:19 阅读是大家的通病，快捷但容易马虎。

8楼文友： 12: :16 赏析写的很精彩，读好书，写好文章哈。

回复8楼文友： 17:45:44 一起努力哈！

9楼文友： 15: 1:55 文辞优美，分析透彻，入情入景，学习了！ 道法自然，大道纯真

回复9楼文友： 17:46:08 问好新朋友，祝你在星月写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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